是么?”江川视线从书本上移开了一点,眼前不禁浮现出了莫少言的身影。
“是啊!我亲眼所见那还能有假,大家都在议论,说莫少言此行定是凶多吉少……说他办案的时候得罪的人太多了,江湖上早就有人下了追杀令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不过以前他是官门中人,没人敢动手罢了,这下他被下了官职,江湖中那些杀手定然蠢蠢欲动……”
说道这里,鲁俊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儿,工匠的职业病又上了头,他拿起笔墨,一边画一边道,“我瞧着莫少言身上的那副枷锁倒是个好物件,一看就是良匠打制,以往我们见到的枷锁镣铐往往粗制滥造。尤其是前朝的枷锁最是残酷,因为前朝重刑罚,要求工匠制造枷锁要重达150斤……150斤呐,光是那么重的枷锁戴到犯人的身上,就能把人活活压死,更不要说那东西卡在脖子里了。卡住脖子的地方,要求只能有碗口大小,那样的话,就会紧紧贴合在犯人的脖子上,若是大了工匠便要受罚……那样的一副枷锁戴在犯人的身上,往往极易造成犯人呼吸困难,最后活活窒息而亡……”
但凡说到这些,鲁俊辰就滔滔不绝,他才不管江川有没有听,自顾往下说去:“但是红衣内卫的这幅枷锁就不同了,首先设计得就很完美,卡住脖子的地方空间大,下面有两个凹槽套在了人的肩膀上,固定住枷锁的位置,不至于勒住脖子,既防止了犯人逃跑,又不至于让犯人窒息……真是一幅别具匠心之作……你看就这样。”
鲁俊辰搁下笔,将画作‘枷锁’拿给江川看,还负责讲解各处的功能和巧思。
江川撇了两眼,随口问道:“听你的意思,这样的一副枷锁从此地戴到京城,能不伤人的分毫?”
鲁俊辰:“按理说是这样的,我看着那副枷锁也就三五十斤……”
两人正说着,符羽进得门来。
符羽与莫少言分开后,心情苦闷,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练兵场,不成想竟碰到了正在练兵场上自我训练的陈烈,陈烈也看见了他,于是两人坐在练兵场边就聊了聊。
符羽跟陈烈聊完之后,急匆匆跑回斋舍,一进门听见鲁俊辰和江川在讨论莫少言一事,鲁俊辰正在兴头上,生怕符羽还不知道此事,赶忙将给江川讲过的话,又给符羽讲了一遍。
符羽哪有心思听他唠叨,没等他讲完,便挥手打断,拉了把椅子坐在江川的旁边,说道:“我问过陈教头,军事操练中的武器训练包括刀、枪、剑、戟等;体能训练中的负重行军跑、摔跤等;队列阵法里的方阵、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