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面前。
他和渡边亲切地拥抱了一下道,“好兄弟,你啥时候整得容啊,我都认不出来了。”
“刚到韩国的时候,那时被国际刑警组织追得很紧,不得已才改头换面。”
“这位美丽的姑娘,一定就是颜晓月女士喽?”赛义德也想和她拥抱一下,颜晓月看到他的大肚子和大胡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中国人比较含蓄,请你不要介意。”渡边笑道。
“其实巴基斯坦人也是这样,只不过我是个例,走吧上车,我请你们吃羊肉去。”赛义德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晚上渡边和颜晓月在赛义德为他们找的小洋房露台上,品尝着甘甜美味的葡萄酒。
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大地仿佛笼着一层薄纱,城市的灯火影影绰绰,干爽的风从耳边掠过。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西亚和中东的人如此迷恋月亮,因为这里的月光实在太美了。”
颜晓月裹着头纱一副伊斯兰女子的装扮,让渡边感到很不适应。
“不过你这身打扮真的有点不伦不类!”
“不好看吗?”颜晓月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自拍,可惜条件不允许,要不然她早发了朋友圈。
“东方的女子还是穿汉服最美吧。”渡边忽然想起有一年他和苏倩一起去西安,她穿汉服的样子真是绝美。
幸亏人的心思不能被看穿,要不然渡边一定会被颜晓月掐死。
“是吗,我还从来没穿过呢!”颜晓月一脸遗憾,“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对巴基斯坦这么熟悉,又是如何认识赛义德的?”
“以前来过好多次,伊斯兰堡,白沙瓦还有卡拉奇都待过。”渡边回忆起从前的岁月,既有大漠飞扬,横刀立马的豪情,又有万念俱灰,转身离去的落寞。
“赛义德他是个二道贩子。”
“贩什么的?”
“他是专门往中东热点地区签约雇佣兵的中介人。”
“你以前还干过雇佣兵啊?”颜晓月吃惊地瞪大眼睛。
“没错啊,干了好几年呢。”渡边喝了一口葡萄酒,玻璃杯中暗红的颜色,像极了沙漠中的血,如果让渡边用一种颜色来代表他当雇佣兵的时光,则非它莫属。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那件事情?”颜晓月问过渡边好多次,为什么会走上杀手这条路,每次他都讳莫如深。
在他们温柔缱绻的时刻,他对她讲述过在俄罗斯的冒险,在日本的生活,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