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背井离乡,少不得要吃苦头。”她见对方并不在意钱,试图抬抬价。
“这批孩子命好,跟着贵客去享清福。都乖巧着呢,绝对不会逃,不给您添麻烦。你看看价钱……”
男人心头一慌,急忙道:“别听她胡说,妇道人家懂什么,贵客,您看着给就成。”
他抬起头,狠厉的看了眼妇人。
妇人一时之间被他眼神震慑,心头胆寒,便不敢再说。
男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明明戴着斗篷,但男人却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他手中菜刀紧握,腿肚子偷偷打哆嗦。
“你在怕我?是见到这个了吗?”黑斗篷男人嘶哑着嗓音抬起手。
声音甚至含着几分戏谑和讥讽。
手上,有被灼伤的痕迹,露出的血肉透着黑中泛白的腐烂。空气中都弥漫着些许腐烂的气息。
噗通一声。
手握菜刀的男人双膝一软,便跪在地上死命的磕头:“求贵客饶命,求贵客饶命。贵客若是喜欢,将他们尽数带走就是。不要钱,不要一分钱。”
“您若是以后有何需求,还可以来寻小的。”
他自瞧见黑斗篷男人被灼伤的手,哪里还不明白。
能被守护佛所伤,唯有邪祟!
邪祟啊!!
只有邪祟才能被挡在门外!!男人如今只恨自己猪油蒙了心,什么钱都敢赚!
他战战兢兢浑身发寒,妇人愣愣的看着他的手背,猛地转头看向院门。
院门上贴着的守护佛,硕大的黑印。
妇人惊恐的跌坐在地,张开嘴就要尖叫。
她张嘴的瞬间,斗篷男抬手一抹,鲜血四溅……只见妇人惊恐的捂住喉咙,她的喉咙,竟被生生划开。
噗通……
她瞪大眼睛倒在地上,鲜血噗嗤噗嗤的从脖颈处流出。
孩童们被这一幕吓得惊在原地,他们张开嘴就想叫。
可条件反射般捂住嘴,死死的捂住嘴,憋得脸颊通红,眼泪大滴大滴从眼中溢出。
“你们倒是很聪明……”斗篷男轻声赞叹。
男人跪在地上牙齿都在打颤,衣袍遮住手,也挡住了菜刀。
“贵人,您把人带走就是,权当孝敬您的。”
善善趴在麦丰背上,眼眸陡然睁开。
熟悉的气息。
是在沙漠深处祭祀自己的下属?
想起当时阵法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