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苏雨眠打断,直视他双眼,“你想清楚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该说什么,再开口。”
“你知道对不对?”男人将她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双手撑在两侧。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应该……”
“我们什么关系?”他扯了扯嘴角,“你说,我跟你什么关系?”
“……表哥和表妹。”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妈并不是外公外婆亲生的,也就是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苏雨眠愣了一下,“不管有没有血缘,我和你都不可能。”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
又是这句话!
总是这句话!
沈时宴猛地扣住她双肩,微微用力:“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你曾经连江易淮那种渣滓都爱过,为什么不能喜欢我?眠眠……”
他眼中闪过泪意,“别对我这么狠心,好不好?”
什么冷静、理智,沈时宴通通不要了。
他只想把昨晚没说完的话说完,不给苏雨眠任何逃避的机会。
然而——
“够了。”女人别过头,眼里无波无澜。
沈时宴忽然觉得嘴里苦涩至极。
他艰难地开口:“为什么不继续听下去?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你怕了,是吗?怕我们之间还有别的可能。”
“不是。”苏雨眠轻轻摇头,从始至终,她都那么冷静,“不让你说,是觉得没必要。因为从今往后,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们只是兄妹,也只能是兄妹!”
说完,她绕过男人,离开洗手间。
留下沈时宴独自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自嘲地勾起嘴角:“呵……”
兄妹?
当初一声“宴哥”求而不得。
如今她真叫“哥哥”了,他却锥心刺痛!
……
这晚,伊春山和冯秀贞留在了别墅。
宜敏陪他们在房间聊天,直到凌晨。
二老对于失而复得的女儿怎么看也看不够,恨不得把过去二十几年一下子都补回来。
宜敏知道,父母这些年为了找她,费尽心力,身体也拖坏了。
看着他们苍老的面容,想起老太太哭坏的眼睛……
她心里一阵酸楚。
“不知不觉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