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眼镜早就丢了,这会儿看东西都是朦胧美。
听说是推拿师给的,心里很是感动:
“谢谢你了正哥,我身上正疼得厉害。”
“知道你疼,躺着,我给你揉揉。”陈正干这行的,那手法是相当专业的:“有点疼啊,你得忍忍。忍过这一波,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不疼了,否则你得疼好几天。”
“没事,我能忍。”
宋栩小心翼翼地趴在病床上,让陈正撩起了衣服。
看到他身上的淤青,陈正咒骂了一声:
“王八犊子,早知道抓到他的时候我就该帮你踹回去。”
宋栩笑了笑:“幸好当时我晕过去了,否则真的装不下去。”
陈正把掌心的药酒搓热,然后趁着这热乎劲儿一把摁了下去。
“你还装不下去?那刀子扎那么深你都没喊出来。”
他发现别看宋栩跟个小白脸似的,是真能忍。
这搓药酒的劲儿可不小,他也没吭声。
这小子,厉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