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疯子呀。

此刻她感觉自己还是很荣幸的。幸好，没有将萱儿彻底的激怒。

若不然，她恐怕已经完犊子了。

“看来你们也不过如此呀。”

女子看着那些老不死的说道。

老不死神色微微一凛。

向着远处的战斗看了一眼。

一种无力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那几个女子都不是简单的。

但更可怕的是唐羽。

直到现在它们都没有探查出唐羽具体的修为。

但它们可以感觉到那周身的威势气息。

很是可怕。

一众老不死的都有些恐惧了起来。

可事已至此，除却一战，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曾经它们俯视万古轮回，坐看诸天。

如今却被人逼迫到了如此绝境。

唐羽遥望着远处。

因为葬海最初的那个存在又出现的了。

准确的说从宁月的出手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现。

他注释了宁月许久，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了。

这才收回目光，再次向着唐羽看了过来，他轻笑了一下说道：“果然厉害，一切都已经死去，但是有着一丝真灵尚未熄灭，然后以葬海来重塑一切，这这仅有的一道真灵，来掌控着葬海力量，不错，不错。”

“还真是一个大胆的实验，但是却也成功了，还真是不简单。”那道身影看着唐羽笑了笑。

笑容说不出的和煦。

但在唐羽看来，在那层笑容之下隐藏着一种冷然和漠视。

他向着宁月看了一眼。

其实对于宁月的状态，唐羽早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不是最初的宁月。

最初的宁月已经死去了。

不过只是一道属于她的真灵不灭。

从而玲儿以葬海的海水，以及葬海里的力量，来重新塑造了一切。

然后以宁月的这一道真灵来掌控这宁月。

她是昔日的宁月？

因为真灵还存在。始终都是她。

她也不是宁月。

除却宁月的真灵之外，似乎什么都不是昔日的她。

真灵的记忆。

肉体的不朽。

是记忆重要，还是肉体重要呢？

应该是记忆吧。

如果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