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用乌柏树根、灶上烟煤二样煎水服下即可。”
他说完之后,周围寂静非常,只有沙沙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亲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纸笔,正在飞速记录。
等到他们停笔。
姜钟问,“记下了?”
亲卫点点头。
“那还不快去找。”
亲卫们恍然惊觉,蜂拥着往门外跑。
李恪良看着亲卫跑出去,担忧的说:“看来有人对咱们出手了,要不要买些白矾备着?”
厉害的蛊虫,斩之不断,焚之不燃,用白矾浇之立死。
“哪有等别人上门的道理。”
姜钟话语中带着丝丝冷峻。
亲卫作恶多端,其实死有余辜,但这事涉及到城主府的威严问题,要是他没什么反应,以后还怎么吓唬那些商人?还怎么搞钱买枪买炮?
简单来讲,这件事动摇了他立足于南洋的根本利益。不管对方是正是邪,都必须除之而后快。
姜钟想了想,忽然问,“三天前,是几月几日?”
李恪良道:“按黄历的话,恰好是十月十。”
姜钟冷笑,“还选了双节下蛊,这家伙应该不简单。”
“这里面有什么讲究么?”
“你也了解过一些扶乩术了,你说说扶乩最看重什么?”
李恪良想了想,“咒语、仪式?”
姜钟颇感欣慰,对自己的教学成果相当满意,“没错,道教正统最重视科仪,南洋邪术大多是东拼西凑来的,有几个会知道这些规矩?”
李恪良睁目道:“您是说,这个下蛊的人是中原来的?”
姜钟点头,“至少也有正经师传。”
两人又聊了一阵关于敌手的猜测,亲卫迅速弄来了解药,给约翰喝了下去,约莫过了十五分钟,昏迷中的约翰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块如同煮熟的鸡蛋一样的东西被咳了出来,上面缠满了血丝。
“现在怎么办?”亲卫看着痰盂中怪模怪样的东西。
“用白矾浸之。”
姜钟说完,指了指其中一个亲卫,“你去城外军营,调来兵马守住城门,每门十人,准入不准出。再以十人一队,设二十队,全副武装,在城墙外巡逻,但凡有翻墙的,只要冒头就开枪。周围交通要道设立路卡,凡面色青黄者,通通抓起来。”
“收到。”亲卫敬礼,快速跑去传达命令。
姜钟又点一人,“你,带领剩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