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起来，到如今这般地步，对付普通的准帝初期还不是手到擒来，况且这本身的不祥便是大诅咒。

“啊！”

那浑身上下弥漫着妖邪的小老头就这么从虚无中被抓出，直接提入了战场上，而在交手停顿的二人也是齐齐落在这如魔头一般的小老头身上，二人脸上都有变化。

杨辰脸上闪烁了一抹茫然，他戒指内的那位和蔼老人，明明是如天使般慈祥，浑身上下弥漫着圣洁与大儒般的光辉，而眼前这位老人邪性肆意，身上沾染着诸多不祥，和他所见的老师截然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两人的气息一般无二。

而白陆离则是在这气息下感知了那熟悉的波动，当年若非是他强行插手，根本就不会有所谓的越境逆伐，也不会诞生所谓的辰州新圣子，而自己更不会就此颓废，一切的一切源头都在他的身上。

“啊！”

“什么东西！”

“滚！”

“别碰我！”

那邪性十足的小老头却在此时惊恐连连，已经顾不得弟子异样的眼神，从楚询身上延伸出的诡异不祥正在侵蚀他的灵魂，那种发自肺腑的颤栗，还有跗骨之蛆般的诅咒，让他惊恐，甚至大于眼前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