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耀东却是越想越气。
他虽然以前混不吝了一点,但是心里还是知道感恩,孝顺爹娘,只是没本事,又懒惯了,有心无力而已,怎么也不可能讲得出这种话。
“他这是想拿捏着让我帮他们家一把,或者让我想办法把阿宏弄出来,真当我有通天的本事了?我咋不知道我这么牛逼?”
“谁知道怎么想的?”
“马勒戈壁的,我可不受他威胁,等过段时间清明了,去拜拜祖宗,告诉祖宗,上达天听一下,我了个草的,监狱是我开的吗?”
林秀清看着他生气的样子也不敢说话。
“也不怕早早放出来被村民们打死,真以为大家的钱是那么好搜刮的?谁的钱不是血汗钱?五百一千大家得挣多久?”
“没看到阿凡哥回来的时候,都被村民们堵着家门骂惨了,火盆都被踹了,家门还被泼粪了好几天,后面作出各种保证才好了点。他都这样了,阿宏放出来不得人人喊打,直接被打死在家门口。”
“踏马的,还欠着我大哥二哥钱呢,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不是个东西……”
林秀清听他骂了一会儿,也不敢插嘴,不敢多说,干脆也不陪着他了,先去煮饭了。
叶耀东骂了一通,见也没人附和他,没人理他,连忙喊,“你干嘛呢?”
“煮饭啊,还能干嘛?你骂你的,不用管我。”
他气瞬间卡在一半,咽不下去又发不出来,更加郁闷了。
“孩子呢?”
“洋洋下午被我骂了一通,这会儿正带着两个去作坊踢球玩了吧。”
“你骂他干嘛?也不怕他把鱼干踢翻了?”
“作坊里还有其他人帮忙看着呢,一起床看到雨停了就跑的不见人影,吃饭了才知道回来,谁也都没注意到他,贼兮兮的,一天到晚瞎跑,妹妹也不知道帮忙看一下。”
“等清明过后,应该可以把羊牵回来了,给他看,省得你看家里的闲人不顺眼。”
林秀清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也没错啊,谁整天忙的跟陀螺一样,结果还有人闲着坐在那里打蚊子不生气的?
叶耀东生了一会儿气后,这会儿听她说了一会孩子,也打好了整人的主意,气倒是也消了大半。
“我去作坊看一下,地面应该都干了吧?”
“那里的地面用黄泥石子倒过,不会有泥浆,干的又快,中午就干了,所以我才让他们去那边玩,省了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