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立马带头咳嗽了两声,“咳……咳。”
有了他带头,那些跟过来的大楚众人心领神会,全都跟重病似的剧烈咳嗽起来。
殿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诡异。
杜长乐好不容易挑起的话头被打断,气的吹胡子瞪眼。
叶夕洲更是脸色一黑,很是不满地瞪着叶玄,“怎么,大楚的各位是染上咳疾了不成?!”
叶玄边咳边无辜地耸耸肩,“在下的嗓子有些不舒服,对不住了,各位继续,继续。”
他说是这么说,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户楚无非是换了个方式表达他们的不满。
毕竟夜无渊还没死,叶夕洲就开始惦记他的的皇后,多多少少有点示威的意思。
盛念念见状,忍不住碰了碰夜无渊肩膀,低声问道,“这是你安排的?”
夜无渊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瞧着她,“你猜?!”
这哪里还用猜。
这么损的事情,也就他干的出来。
她挑了挑眉,“除了这个,可还有什么招?”
男人俯身凑近,调笑着开口,“你叫一声朕夫君,为夫就告诉你!”
“不说拉倒!”
盛念念别过脸去不再看他,虽语气不怎么温柔,眼里却始终含着浅浅笑意。
她知道只要是夜无渊想,就一定有其他更为血腥暴力的方式,去解决叶夕洲这个难题。但他却选择了看起来最为温和的一种。
想来也是顾及她,免得被姨母和哥哥们讨厌,能想到,做到这样足够了。
他……真的改变了不少!
这样一个小插曲虽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可到底也是让乾阳众人有些不爽。
女皇和三位皇子看了夜无渊一眼。
虽然面上并未表露,但心里对他安排,颇有几分欣赏和赞同。
而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之间的过节大可以稍后再说,现在合力把更讨人厌的叶夕洲赶走才是要紧。
思及此,沈玄幽首当其冲从位置上起身,那身红色衣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杜尚书口中所谓的契约书,不过是当初乾阳逼迫孟陬签订的不平等条约。”
“且不说立约的两位先皇都已仙逝,陈年往事实在没有再提的必要,雪幻郡主更是我孟陬的储君,未来的一国之主,怎么可能下嫁到乾阳。”
“所以和亲之事,绝无可能!”
他的眼神和语气虽然轻飘,但却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