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突然哭了起来,“我尽心尽力为这个家付出,不说求他们一句好,可也不能这么诬赖人啊。”
“我就算再不讲理,再凶狠,也不可能大白天的举着刀砍人吧?”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前面过年,我好好的给他们做肉,非说我扣下了肉,老陈喊打喊杀的要我下雪天去买肉补上。”
“去年,说我准备的礼不够,说我黑心,说我看不起他们,非要我给他们道歉。”
“这些事,你们都记得吧?现在又说我杀人了,我怎么可能杀人啊呜呜呜。”
邻居们虽然不记得,可夏老太哭的这么可怜,能是假的吗?
这就差六月飞雪了啊,他们能不信吗?
“这也太过分了啊,怎么老是冤枉人啊?”
“我记得这个人,老是来老陈家里打秋风,每次一来还没进门呢就大叫着让他们出来迎他。”
“对对对,还每次把手上一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烂红薯扔给夏姐,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
“一堆烂红薯就当年货了啊,这也太抠了,是正经亲戚吗?”
“别说了,老陈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估计也知道他弟弟拿不出手。”
“那确实是拿不出手,要是我家有亲戚这副做派,我早就不跟他来往了。”
“谁说不是呢,老陈他们家怎么说也是工人家庭,还缺几个红薯不成,就他们两夫妻人好,这种亲戚还来往。”
“没听他们刚刚说的,人家送来点红薯就要夏婶子他们回个重礼呢,不是好东西他们还嫌弃呢。”
“这可真是不要脸,现在还来诬陷人。”
“下午还有个女的过来偷他们东西呢,好像是这男的老婆。”
“我天啊,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有这样的亲戚啊。”
“幸好幸好,我们家亲戚不至于是这样的。”
大家议论纷纷,说话声音越来越高,陈卫军的脸涨得通红。
他可以在夏老太面前摆威风,可外人面前他还是要脸的。刚刚也是他感觉生命受到威胁了,所以不顾形象大喊大叫。
还有在黄寡妇那里,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女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敢跟男的打起来。
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出头的,除非老光棍愿意出十块钱的介绍费。
见大家对他的鄙夷越发肆无忌惮,陈卫军终于站了起来大骂道:“我刚刚可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