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么清冷的冰坨子,自己搞足疗那是职业素养,但现在馋她的身子,性质能一样吗?
要是知道了他脑海中瑟瑟的想法,肯定会皱起黛眉,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说不定还会说‘原来你是这样的正人君子。’
嗯?
不对,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李墨摇摇头,一边走进厨房,一边喃喃自语:
“我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啊。”
“就像夏天打完篮球,想喝冰雪碧一样,我在火脉里打完铁,想让自己透心凉,心飞扬一下,那也是相当合理的。 ”
“还有什么能比冰坨子的降温效果更好?”
“怎么能叫馋她身子呢.....”
“馋......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略带疑惑的清越嗓音。
嬴冰站在门口,身后是千山暮雪,眸光略显疑惑的看过来。
她穿着件水蓝色带毛领的长裙,因为双手背在身后,越发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带马甲线的小腰盈盈一握,脚下踏着的短靴沾了些雪,但她自己估计低头也看不见。
傍晚她踏雪而来,容颜衬着那不甘落入大地的最后一丝晚霞,令人恍惚间以为自己看见了掌握冰雪与黑夜的神女。
也不知她是否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李墨正色道:“嗯,我说的是馋参子了。”
他顺手就掏出一根千年雪灵参。
这是上顿饭从冰坨子身上薅的。
冰坨子:“?”
“打铁太耗气力了,我吃根雪参补一补。”
“可你如今阳气很旺。”嬴冰黛眉轻轻皱起。
“没事儿,年轻人火气大很正常,越大越得补,让它看看谁才是身体的主人。”
李墨一把扯过旁边的围裙,行云流水的在腰上缠好,遮住了它的嚣张。
“.....”
嬴冰一怔,朱唇轻启欲言又止,背在身后的小手,不自觉去蜷缩纠结到了一块儿。
梦中的画面,在此时涌上心头。
她触电似的收回目光,好像眼睛被烫到了。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面无表情的轻轻点头,然后坐到了院里的桌前,垂眸拿起了书。
秦玉芝和天妙,这两天也习惯了等着开饭。
每天到了饭点,不用叫便会自觉的来到桌前坐好。
嗯,这里要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