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出炉的糖丸,温温热热的。
如果放进嘴里,肯定会很快化掉,变成甜甜又能拉丝的糖汁儿吧?
看着糖丸,嬴冰睫毛轻颤,她好像找到军阵方略乱七八糟的原因了。
“你手好冰啊。”
李墨皱了皱眉,顺手将她修长素手和糖一块儿揣进口袋。
....
PS:小扑街今天要请个病假,吃药降不下来烧,准备去挂个水。
求充电资瓷orz。
暮色渐浓,落了雪的街道似白云浸染了红霞。
嬴冰看着李墨若无其事的神情,莫名想蜷缩手指,可她的手里握着糖,还一整个都被他包住了,还能缩到哪里去。
冷?
哪怕是今天风雪最大的时候,她其实也没有感觉过冷,被太阴之力淬炼出来的冰肌玉骨,些许风霜又算的了什么。
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知道冷,自然就不知暖。
可如今左手放在外面,右手揣在他的兜里,被他暖暖的大手包着。
冷暖对比便忽然分明了起来。
“是有点儿。”
“!”
说实话,小李同学自己都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下意识都干了啥。
开什么玩笑,冰坨子会冷?
可掌中柔弱无骨的小手,确实好像被捂得暖和了些,李墨不由得打量她的神情。
嬴冰面无表情,可月白的脸庞却浮现一抹淡淡的红霞,也不知是不是车窗外的暮色偷偷跑了进来。
清越有神的眸子看着窗外,正好被日月交错的天色浸染,明暗交织。
“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手艺!”
虎子看着车内的两人,擦了擦眼睛。
以前他总觉得糖吃到嘴里都是一样的甜,何必费劲巴拉的去画呢?
可他如今却无比想将这一幕,用甜甜的糖汁儿画出来,这大概便是爷爷说的....
糖甜的是嘴,画甜的是心?
此时,街尾忽的传来一阵车马之声,盖着油布的马车,将积雪压出深深的车辙印。
车队由两列军士拱卫,从着装来看,显然是青木大营的将士。
“李少侠。”
领头的是瞿升的一位偏将,昨日在甲尾酒楼,见过李墨。
立马便坐在马上,拱手示意。
“今天军务在身,未曾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