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狼的毒是从口入,蔓延得很快,所以我建议你们马上出发。”
秦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起身说:“好吧!但是晓晴,一路上你得听我的,胡啸天,阿强,你们俩回车上,准备行李,我们立刻出发。”
俩人听了,去准备所需装备。老酋长和喀力夙则围在秦峰他们身边。
老酋长仔细打量着两人,时不时露出笑容,看得秦峰心里直发毛。
“老酋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尴尬地笑着问。
“我爹看你气运旺盛,必定有大机遇,为小峰哥你高兴呢。”喀力夙笑着说。
“他有什么大机遇?”江晓晴撇撇嘴说:“好奇心害死猫,这家伙一时好奇惹这么大麻烦,要不是琳儿拼死一吻,现在躺浴缸里的就是他了。”
江晓晴话里满是醋意,喀力夙忍不住笑了。
没一会儿,胡啸天和阿强回来了,行李已收拾妥当,车也停在帐篷附近。坐在驾驶室的胡啸天朝秦峰招了招手。
“哎呀,咱爷俩这回就不掺和啦!一切就看你们的啦,不过凭秦先生你的聪明才智,拿到龙筋树的种子那是小菜一碟,说不定还能在雪山之行里捞到不少意外惊喜呢!我在这儿先给你们道声好运。”老酋长笑眯眯地说。
喀力夙拉着江晓晴的手:“嫂子,你们安心去吧,段琳儿就交给我。那小子虽然之前惹我不爽,但看在秦哥的份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会尽全力让她撑到你们带着龙筋树种子回来。”
说着,喀力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朵特立独行的花和一颗没见过的种子。“这就是龙筋树开花的样子和它的果实?”秦峰问。
喀力夙点头:“秦哥,你和父亲就在这山下等你们凯旋归来。”
秦峰微笑着点了个头,告诉这对父女别担心。他牵着江晓晴,走向乔治巴顿战车,引擎轰鸣,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天幕雪山的方向。
常言道,看着近,跑着远,这段看似不远的路,却跑了大半天都没到山脚。
广阔的草原一眼望不到边,天幕雪山似乎故意和大家玩捉迷藏,越靠近它,它就越往后躲,总保持那神秘的距离。
黄昏下的草原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夕阳洒在草地上,金色一片,可惜没人有心情欣赏,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
眼前的雪山就像个“冰山美人”,美得不可方物,但底下藏着致命的危险,比如雪崩,还有老酋长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野兽。
夜幕降临,草原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