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薇蔷，知道真相的你，更可怜了！哈哈……”

凤九颜无动于衷。

“你如何确定，他会一直需要你这心头血。”

难道她不知道么，萧煜的天水之毒，已经不需要用心头血入药抑制了。

凌燕儿的确不知晓。

她面露疯狂得意的笑，信誓旦旦。

“当然！”

因为，天水之毒没有解药，唯一能解它的千羽飞针，也因着段氏最后一位传人的死，彻底失传了。

凤九颜看着她那志得意满、信心十足的样子，冷然不言。

这时，殿外响起太监的禀告。

“皇上驾到——”

一听皇上来了，凌燕儿立马变了副嘴脸，迅速挤出几滴眼泪，摆出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皇上……”

萧煜一进来，凌燕儿就衣衫不整地扑进他怀中，哭得肩膀一颤一颤。

“皇上，皇后娘娘让人撕了臣妾的衣裳，借此羞辱臣妾，幸而臣妾拼死抵抗，保存了最后一丝颜面，可您再不来，臣妾就要……就要守不住了！”

她一语双关。

守不住的，不止是她的尊严，还有她心口的伤疤——他身中天水之毒的秘密。

萧煜单手揽住她肩，轻拍了几下，无声安抚。

与此同时，他眼神冷厉地瞥向凤九颜。

“滚回你的永和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再踏入清虚宫一步！”

凤九颜不作任何辩解，躬身行礼。

“是。”

凌燕儿在萧煜怀中抬起头来，挑衅地看向凤九颜。

待凤九颜离开后，萧煜又屏退了其他人。

凌燕儿哭得越发楚楚可怜。

“皇上，您不知道，皇后气势汹汹地过来，就要扒臣妾的衣裳，差一点，她就发现了……皇上，臣妾好害怕。

“清虚宫无人能保护臣妾……”

萧煜轻推开她，“先把衣服穿好。”

凌燕儿又作势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胸膛，“臣妾头好晕……皇上，抱臣妾去床上，可好？”

萧煜眉头微沉。

“自己站好。”

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凌燕儿见好就收，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皇上，外衣都被皇后娘娘扯破了。”

她领口大开，露出些许雪白高耸。

萧煜转身背对着她，看向殿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