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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川军旅,这绝对是个苦差事,甚至是用屁股都能想明白的道理。
先不说派不派系的问题,中央军与地方军的差别对待一直都很明显,作为中央军嫡系中的嫡系,第九战区警卫部队的装备可不是一般地好,而且伙食上也好了许多。
都说,不患寡,为患不均。
对于张天海和李英伦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不管怎么样,薛岳薛长官已经将这個川军旅给摁在他们的头上了,他们必须要接受现在这个结果。
走出薛长官办公室的时候,无论是张天海,还是李英伦,都是满脸无奈,在对视时,都能看到出对方的无奈。
川军部队是一支抗战的部队,这是毋庸置疑的,但要稍微处置不当,别说抗战了,到时激起哗变的话,那绝对是会给抗日军队的武装力量造成极大损失的。
“总指挥,您说吧,这事儿咱们应该怎么处理?”李英伦看向了张天海。
张天海略加思索,随后长叹了一声,最终只能无能地耸耸肩,说道:“还能怎么办?我的总参谋长,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呗。”
李英伦听后,貌似也唯有如此了。
待两人回去以后,马上开了一个核心会议,具体内容就是传达薛长官的决定以及如何管好这个川军旅。
会议室里,一如既往地烟雾缭绕,这种情况也就出现在遇见特别棘手的事情时才会见到的场景。
很明显,暂时接管川军旅是一件非常非常棘手的事情。
“两位兄弟,对于这件事,我个人认为,还是到时候随机应变吧!首先,我们决不能去过分刺激他们,地方军的弟兄对咱们中央军可是相当地戒备,虽然咱们的部队打了相当多的胜仗,但咱们的武器装备各方面都要比川军弟兄好,如果按照规模,咱们的部队已经相当于一个甲种师了,并且战斗力不弱,贸然刺激他们,要是激起哗变,中央可是要看砍咱们脑袋的。”说着,周方杰就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显然,这事儿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
“回来的路上,我和英伦兄也就此谈过话,我认为咱们的部队可以与明天直接开拔前往平江县城,但是咱们也要做好相应准备,在了解情况以后,再行商量如何整肃该部军纪。”张天海正色道。
“我和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