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的么?”刘侯铭有些意外。
“那是过去了,一连在汤头作战时候,几乎是打没了。只有三连,是老兵最多的连队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四营会抽调三连出来打阻击战?”张天海笑了笑,可是脸上却看不出有一丝开心的意味在其中。
看着这黄河南岸的千里沃地,张天海的眉头却是皱得更深了——未来一个月后,这里将是一片泽国了,只是能不能挽救,就得看他们直一团。
不盼其他,唯盼前些日子留下的棋或许还有用处。
黄河,在数公里外咆哮着,直一团与菏泽保安团的数千兵员像一行蚂蚁一般地在大地上在行走着。
一片苍凉。
……
武汉乡间。
相比于黄河这边的苍凉,这边更多的是绿地与温暖。
正是春天的季末,莺飞草长,丘陵之间,漫山遍野都是盛开的油菜花,有孩童在其中嬉闹着,仿佛数千里的那一场场大战与他们是无关一般。
一个身着显得有些宽大的中山装的青年男子正推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在乡间道路行走着,他脸上的那些偶尔爆出的青春痘证明着,他还很年轻。
>衣服其实不算大,只能算是中等,只是那男子身形太过消瘦,所以才显得有些大了。
走着走着,或许是有些累了,青年男子骑上了自行车,然后在这颠簸的泥路上骑向前方,一路起起伏伏的。
“张老师好!”
“张老师好!”
进了村庄之后,就有着无数的村民在向青年男子问着好。
显然,年轻男子在这个不算太过贫穷的村庄里边,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虽不说德高望重吧,但也有一些名望了。
面对问好,青年男子只是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你们好啊……”
只是那张与张天海有些相似的脸上,依旧是带了许多青涩。
他是张天海的弟弟,张天楠。
正如前文所说,张天海的弟弟没有向张天海一样选择去从军,而是选择了子承父业。
张天楠供职的学校,是一所乡间的中学,对了,他是仅有的两名老师之一。
至于张天楠为什么不需要做一个小学老师,那只是因为他老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