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看,果然有精锐之师的风范――这些士兵们个个都是昂首挺胸、自信十足的,再看看他们手里拿的家伙,可都是好家伙啊,再看看他们的机炮连,唉,连庞炳勋这个堂堂的军团长都有些羡慕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的整训,除了专门练枪法、学习挖标准式战壕等基本功以外,还训练了协作作战等等的内容,还有列队式更是每天的基础项目之一。
天香楼位于城中央最热闹的街道上,占地面积也颇大,颇有“临沂第一酒楼”的阵势,这里的厨子手艺好,环境各方面都不错,就连服务态度也是极好的。
唯一缺点就是有点贵。
当然了,收费贵,那也是达官贵人们喜欢来的原因之一:就收费贵,寻常人家吃不起,那也是彰显实力的一种方式。
自从庞炳勋奉命带着第三军团进驻临沂之后,督察专员张里元便在这设宴宴请其在此接风洗尘,尝过味道再加上这里的环境很不错,于是他便也将这里当做是招待地点了。
当然了,因为庞炳勋、张里元等人皆是城中抗日部队的高官,所以老板也没宰他们,凡是庞炳勋的西北军或是张里元的保安团在此设宴的,都是只收成本价,多的一分也不要。
“庞长官,这里的环境不错啊。”庞炳勋搭着张天海的肩膀进了天香楼之后,张天海就发出了一阵感叹。
对于庞炳勋通过搭肩的这一种以示亲近的态度,张天海也并没有抗拒,毕竟这是男人间最直爽的方式了。
“西北军虽然穷,是比不了你们中央军,但是这点招待友军吃饭的钱还是有的。庞某还不至于小气到那种程度。哈哈。”庞炳勋爽朗一笑道,与当初在李宗仁面前诉苦时的模样可是大相径庭。
“卑职受之有愧。”张天海郝然道。
“我跟你说,张团长,今天这里,没有上下级之分,只有友军、战友的场合。若是张团长不嫌弃,我又痴长你几岁,你叫我一声炳勋老哥便可以了。”庞炳勋的话语中可是言真意切的,在张天海看来,这话可是没有半点儿掺假的。
“可是,卑职又岂敢高攀?”张天海有些犹豫道,毕竟二人年龄与军阶都相差太大了。
这时候,庞炳勋那北方汉子的豪爽就展现出来了,他摆摆手说道:“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都是带兵打仗的,只不过是我比你痴长几岁罢了。这又不能代表着什么。我让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