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儿怎么了,香着呐!”徐俏儿眼里放光:
“祖父每顿都少不了...”
看着朱雄英不为所动,徐俏儿又想了想:
“那这样...殿下得了空可以到臣家里来,到时候臣让人给殿下炖汤喝...”
“祖父养了三只白鹇,白白胖胖的,臣总觉得它们要比烧鹅好吃...”
“还有!祖父在边关的袍泽送来了些海东青,哦对...还有西域的神猎!”
“那大狗不像话,每回看见我都呲牙咧嘴的叫唤,早晚炖了它!”
“要是我自己吃,祖父定要翻后账,嘿嘿,可要是殿下一块...祖父也不好说什么...嘿嘿嘿...”
说起吃的,徐俏儿极为兴奋,脸上充满了幸福,手臂不停的挥舞,张牙舞爪的闹腾。
这让朱雄英心中的阴霾冲淡了不少,不禁有些莞尔:
“你是请我赴宴还是让我顶缸?”
“都有都有!”徐俏儿还是一脸的激动,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不瞒您说,祖父对这些个畜牲...呃...”
说到这,徐俏儿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四下看看才小心的贴在朱雄英耳边说道:
“对他亲儿子都没这么好过!”
“前些时候二叔就多瞅了两眼池塘里的大龟,就被祖父拿着门栓辇了二里地...哈哈”
说到情动处,她还不顾身份的抚掌大笑个不停,接着又有些得意洋洋的抬头:
“哦对,听说殿下喜欢兵书是不?臣家里别的不多,兵书可有的是!”
“到时候咱们可以看看兵书,玩玩弓马...”
“说起弓马嘿!我还会舞剑呐!看我给殿下来一段!”
嘴里嚷着,伸手就夺过了赵墩子手中的拂尘。
她的招式有些表演的成分,带动身上的衣诀与后摆,显得飘逸且灵动,可细细看上去,招招冲着咽喉和下阴,又显得格外的狠辣。
赵墩子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有些呆滞,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两步,又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
耍得正热闹的徐俏儿忽然站着不动了,保持着一个弯腰前倾把拂尘前指而后又单腿点地把一只脚翘得极高的姿势。
从粗重的喘息可以感受的到,她在极力的调匀自己的气息。
“怎么了这是,还带亮相的?”朱雄英眨了眨眼睛。
徐俏儿的努力没有用,最后还是哇的一声哕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