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褶子。
儿子给他长脸,他与有荣焉。
一旁的朱高煦却远没有这种政治头脑,他只是觉得大哥来了应该高兴,大哥来了还能上街玩,更应该高兴。
尤其是那一对男女唱的戏...刚进酒楼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大明战乱方熄,民间风气正是开放的时候,北平又是军镇,尤其这种茶馆酒楼里用来热场子的乡音俚曲,都是唱给泥腿子听的,也多少会带点荤腔。
朱高煦不是没听过戏,可朱棣怕儿子学坏,管的严,就连正儿八经的戏都让他听的很少,更甭提是这种不怎么正经的戏。
虽说是文戏,戏台也小,没有什么武斗场面,可地方折子戏的唱腔也是不错的,唱的紧簇,时不时还会有一句高腔,压过满堂的喧哗声音。
所以这次上楼来,他特意选了个门口的位置,时不时还要伸长脖子看一眼。
戏也很简单,讲的是南北朝的一个官员,因为几句口角,拔刀囊死了自己媳妇的故事。
看朱高煦听得热闹,朱雄英也捎带着听了几耳朵,可最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不是听不懂,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东西对他完全没有吸引力。
如果有可能,他觉得看上一本书或者听那些大学士讲讲经义,都比这好的多。
他甚至以己度人的觉得,那些喜欢听曲的人,懂个屁的风雅,他们就是馋人家姑娘的身子!
直到最后,听见那个男人唱了一句:
‘呔!哇呀呀呀呀...贱人!毒妇!某说何事你都犟,不如送你见阎王!’
朱高煦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
“唔!这一手...大丈夫当如是也,敢犟嘴就该把她杀喽!”
朱棣虽然一直在和朱雄英说话,可这个戏他是听过的。
他常来,这个酒楼也天天唱,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出,他哪个都听过。
听见儿子的嘟囔,他一直都在浅笑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搂都搂不住。
朱雄英也诧异的看了朱高煦一眼。
他知道他这个堂弟不是个东西,可没想到他能这么的不是东西。
杀媳妇?
徐妙云伸手就扯住了朱高煦的耳朵,虎着脸教训:
“谁教你的浑话!”
朱高煦低着头咽了口唾沫,不敢去看他爹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听戏就是听个情绪,他也是有感而发。
甭说什么妻妾丈夫的,那个妖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