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少一秃噜的太监…喝茶也让伺候…找你小老婆呗…”
心里碎碎念,朱雄英开始整理桌上的奏疏。
为了表示不满意,他把几本奏疏叠在一起,用硬边儿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磕出重重的响声。
“轻点儿”朱标头也没抬。
“诶,您放心…”
朱雄英谄媚的笑着,又随手翻开一本奏疏。
是郭桓的奏疏,就像练字一般,他这些时候天天往宫里送奏疏。
“这家伙又写了啥…”朱雄英有些好奇,顺手翻开了奏疏。
看着他的奏疏,朱雄英连连点头。
不得不说,这个人确有才华,理财很有一手,也敢于任事。
尤其是他提议在浙江试行清查田亩,整修漕运和整修宝源局的事,就连老爷子提起来都赞不绝口,当场批复即发即办。
但还有一些政令,老爷子没批,看了一眼后都打包送到了朱标这,让他酌情批阅。
这倒不是说老爷子认为郭桓的奏疏不对,只是他认为这有些过于超前了,超前到扯到了他的蛋。
朱雄英手里这个,就是一份超前到扯着蛋的奏疏。
他看的极为认真,直到翻完最后一页,他抬头看着朱标说道:
“父亲,儿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啊...”
朱标瞥了一眼,看到是郭桓的奏疏后,他有些警告的看着朱雄英说道:
“有道理个屁,这个人不会有好下场,你离他远点儿…”
“啊?”朱雄英吃惊的看着朱标:
“何以见得?”
“过来…”朱标招招手,接过奏疏后指尖随意的在上边点了几处,扭头对朱雄英说道:
“你看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不拿百姓的命当回事的官员,历朝历代多了,可像他这么刻薄的却非常少见…”
“不论谁做皇帝,这种人,早晚出事...”
“更何况是你皇爷爷这种不杀人嗯…更何况是你皇爷爷这种武略超群的雄主...”
朱雄英皱着眉毛:
“可…可儿子觉得他这个改革的盐法确有道理呀…”
“所以他现在还活着…”朱标面无表情的说道。
想了想,他又敦敦教导道:
“为君之道,首在识人...”
“这个人在爹看来,逢迎之术溢满,为官之道尚缺…”
“你去翻一翻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