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之前的朦胧醉眼与慵懒。
最后说完,徐俏儿不吭声了,抿着唇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爹。
徐允恭也短暂的没吭声,他端起酒盅吱儿砸一声,把酒咽进肚子里,又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想了想。
最后,脸上有了些了然的神色。
他坐着身子,扭头看着徐俏儿目光灼灼的眼神,他想了想说道:
“前几日你爷爷从北平寄来的信,特意提了你...”wap.bΙQμGètν.net
“不过这倒没什么,爹真正要跟你说的...在大明,除了陛下和干娘,我徐家从不弱于任何人...”
“你也无需担心,任何不重要的人和事情...”
“要放手大胆的干,徐家永远在你的后头...”
“虽然你爷爷这些年修斋养性,可...呵呵,就算你是把天捅了个窟窿...他老人家也兜得住!”
说起他爹徐达,这个国朝第一的勋将,徐允恭的脸上也浮现起浓烈的自豪,眼里放射出桀骜和摄人心魄的光芒。
“着哇!”徐俏儿也兴高采烈的附和。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又扭头四下看看,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她的脸上突然有了些坏笑,看着她爹问道:
“那我能揍太孙一顿吗?”
说着,她又是岔开腿猛地一拍桌子:
“那小子不像话的很!嘴里提哩吐噜一大堆,没一句好话!”
徐允恭脸上一黑,尽管知道闺女是在揶揄自己,可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个暴栗:
“滚”
“得嘞”徐俏儿答应一声,扭头就要往自己的小院儿走去。
可刚站起身,徐允恭又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但...但你也要长个心眼儿,宫里头勾心嗯...”
“你兜回来些祸害还成,可要是兜一裤裆屎尿...就那么浇你爷爷头上,恐怕就...嗯?”
……
朱雄英也要打道回京了。
他没有见凤阳的任何勋贵,和秦王、晋王从南门出了城。
朱檀、朱椿和朱柏一路把他们送到了城门口,临别的时候,朱柏又红了眼,冲着朱雄英挥了挥手:
“英哥儿,要常来看我们呀!”
朱雄英也非常惆怅,在宫里,他就与朱柏的关系最为要好。
在他看来,朱柏拥有所有作为藩王应该有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