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乱了。”
“关心则乱,很正常。”
孔丘神色平和道,“更何况,这一次去李园的人,的确有点麻烦。”
“这澹台族的天女,胆子着实太大了。”
法儒凝声道,“儒首,此女来大商都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望气。”
孔丘回答道,“她想看一看,大商的气运,是不是真的还像表面看起来这般,不可撼动。”
法儒闻言,神色一震,诧异道,“此女,懂得望气之法?”
望气之法,并非武学心法,更不是什么武学招式,而是一种推演天机的禁术。
这个世间,懂得望气之法的人,屈指可数,而且,每一人,都是强者中的强者,掌一方大教。
比如,儒首、天谕殿的书生、还有朱雀宗的那位老宗主。
“后生可畏,那丫头,很是不简单。”
孔丘轻声道,“漠北八部这一代,着实出了几个不得了的人物。”
“还有其他人?”
法儒惊讶道,“除了澹台天女,还有谁?”
“一个变数。”
孔丘目光注视着北边,如实道,“也是一个疯子。”
与此同时。
徐州城。
漠北西路大军破城。
整个徐州城血流成河,由九幽王和大皇子率领的黑水军再次来晚一步,未能及时驰援。
就在九幽王和大皇子准备带领黑水军撤退时,南城门前,赤松晴单枪匹马赶来,孤身一人,强行挡下两人。
为护大皇子,九幽王出手拦下眼前赤松族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大君。
银色长枪,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闪耀着刺眼的光华,赤松晴一手持枪,浑身是胆,纵然面对已入五境的九幽王,也丝毫无惧。
四极绝巅,战五境,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不论真气强度,还是持久力,都相差甚远。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夕阳下。
赤松晴拿出一颗红色晶石,嵌入了银色长枪中,银枪挥舞间,一股赤色火浪汹涌,炽热逼人。
九幽王手持长刀对上赤松晴,越战越是心惊。
神兵争锋,声声刺耳,赤松晴之强,超出预料,交锋数十招,九幽王竟是难以占得任何上风。
被破的徐州城,遍地战火,黑水军和城中残留的百姓竭尽全力撤退,却依旧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