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着扬起嘴角,京城的聪明人真多。
文勇伯想拿回嫁妆,估计是不可能的。
全在她的空间。
木婉容和文勇伯相互指责对方拿了嫁妆,注定是无头公案。
文勇伯可不敢像对付她般,去京兆府告状。
他不敢与木丞相府对上。
端木静姝愉快地用过晚膳,偷偷地潜入木丞相府。
听到木婉容正向木丞相和木老夫人抱怨,“爹娘,一定是莫良文那个狗东西将东西藏起来,再赖到我头上。
女儿真的没有动手。”
木丞相目光游离,思绪游走,他没有听木婉容说话。
“容儿,不是你搬的,还能有谁?衡儿和奕儿的房间被搬空,连张凳子也没有。
他们可是你的孩子!”
“娘!你都说了,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可能搬空莫远他娘那个贱人和我自己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搬走两个孩子的东西。”
木老夫人还是不相信木婉容说的话。
她用责备的目光看向木婉容。
“爹,娘不相信我,你呢?”
木丞相被她的一嗓子喊回神,“或许,你们两个都没有动手,你们还记得宣平侯府的东西是怎么丢失的?”
木老夫人打了一个冷颤:无缘无故,凭空消失。
“那怎么办?”
木老夫人不复之前的淡定,嗫嚅着嘴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