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明白了,原来昨天的价格还能再低。
胡总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你们见过?”
小贾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胡总,昨天你不在。他们两个人来看船,我就接待了一下。”
胡总是聪明人,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见江寒和辛高阳要走,他立马说道,“很多设备的价格都在变,我对一些价格也不是很清楚。可能跟小贾说的有些出入。你们放心,最后成交的价格一定是最实惠的。”
江寒和辛高阳还是走了,胡总追了出来,“高阳,今天的事别跟你爸说。”
他也是要脸的。
平时兄弟聚会的时候,他总是充大爷。
要是让人知道他对着自己的晚辈杀熟杀瘟猪,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他。
辛高阳咬了咬牙,“胡叔叔,我爸不问,我当然不会说。”
意思就是,他爸要是问了,他肯定会说。
他们当时一起结拜的有好几个人,他爸知道了,估计其他人也知道了。
他让他在江寒面前丢了脸,他可不惯着他。
胡总抹了一把冷汗,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倔啊?他都说愿意给低价了,他们这是没听明白吗?
“高阳,你难得来一趟这里,叔叔请你们吃饭,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谈。”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江寒和辛高阳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船厂。
小贾抱着资料一头雾水的走过来,“老板,客户走了啊?”
胡总一脸气愤的对着他,“谁让你一开始就报那么低的价格了。价格都是你来我往一点点的降下来的,不懂吗?”
“老板,现在竞争压力那么大。我们不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最有诚意的价格把客户留住,客户就会去其他船厂了。”
胡总气不打一处来,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血压有些高。
不行,他得吃两片降压片。
江寒和辛高阳在酒店退房,辛高阳很愧疚,“对不起,我没想到胡叔叔会这样。”
“这不怪你。”
现实就是这样的,和你很亲近的人,可能随时都藏着一把刀在身后。
胡总只是在价格上杀熟,并不算狠。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来船厂之前,辛高阳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觉得自己一定能够给江寒整一条性价比最高的船。
可现在,他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