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手持马刀,头也不回的往前冲杀,手里的的马刀不停地砍向所有挡在眼前的蒙古人身上。
这些蒙古骑兵身上大多没有穿甲,最多穿了一件皮袄,还有蒙古人身上穿着不知存了多少年头的棉甲,黑油油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手里的兵器更是五花八门,许多兵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连豁了口的兵器都有。
这样的防护在老五手中马刀劈砍下,犹如一张薄纸,一刀下去就能砍穿,没有能够挡住他一刀的对手。
三百多蒙古骑兵人数上占据了优势,可面对虎字旗骑兵身上胸甲,完全束手无策,很快就虎字旗的骑兵在老五带领下杀了一个对穿。
老五一拽缰绳,调转了马头,滴淌着鲜血的马刀又一次举起。
“杀!”
随着一声喊杀,所有虎字旗骑兵再次举刀杀下对面的蒙古骑兵。
>许多蒙古骑兵完全没有从第一次厮杀中缓过神,以往都是他们欺负汉人,可一次汉人却杀的他们胆寒。
这些蒙古骑兵中有少数几个带铁盔穿皮甲的甲骑,手里的兵器也都光鲜明亮,应该是台吉身边的脱产甲士。
刚开始的时候,那几名甲骑还能约束住这些牧民,可随着地上多出了几十具牧民的尸首,牧民们彻底崩溃。
不等虎字旗骑兵第二次冲杀到近前,牧民骑着马四散而逃。
不管那几名蒙古甲骑如何阻拦,甚至砍杀了几名想要逃走的牧民,却都于事无补,最后连他们自己也不得不逃命。
老五带着骑兵队追杀了一阵,便带队折回。
一些无主的战马停留在最早的战场上,还有一些未死的牧民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老五对一旁的骑兵说道:“抓紧时间打扫战场,完好的战马带走,受伤不能救治的战马杀了把肉带走。”
“那些受伤的蒙古骑兵呢?”边上的骑手问道。
老五朝不远处还在哀嚎的蒙古骑兵瞅了一眼,说道:“既然他们打算对咱们动手,咱们也用不着留情,全都杀了。”
“是。”那骑手答应一声。
时间不长,哀嚎声全部消失,只剩下刺鼻的血腥味。
一匹匹无主的战马归拢到了一起,由几名骑手带回车队那里去。
战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