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延庆州。”
“微臣听闻那位监军从不把邢有为这个主帅放在眼里,而邢有为这个大军主帅,连关宁大军的部将面都没见到,关宁的兵马就已经被监军带去了延庆州。”顾秉谦看着天启说。
话语中隐射监军的飞扬跋扈。
涂文辅对顾秉谦反驳道:“关宁大军兵败延庆州,作为大军主帅的邢有为难逃其责,难不成没有主帅的命令,满桂和江应诏还敢私自带兵去延庆州不成。”
监军是他的人,以往在京里的时候,平时没少给他送东西,这个时候不管责任到底在谁的身上,他都要保住对方,把贼人推到邢有为这个主帅的身上。
而且兵败这种事情,不管起因是不是由于大军主帅导致,作为大军主帅的邢有为都负有责任。
顾秉谦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涂文辅,冷漠的说道:“本官听闻这位监军一到任上,便开始大肆敛财,并且对外宣称他身后有靠山撑腰,莫非他所说的靠山是涂公公。”
“胡说,咱家就是个奴才,怎么可能是别人的靠山。”涂文辅反驳了一句,旋即向天启哭诉道,“顾阁老为了保住邢有为,什么脏水都往咱家身上泼,还请皇爷给奴婢做主。”
说着,他再次朝天启磕头。
>“够了。”
天启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一脸怒容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互相指责的人。
跪在地上的涂文辅缩着脖子不敢在言语。
顾秉谦也低着头不言语。
“黄爱卿,你是不是也和顾爱卿一样,认为责任在监军的身上,与邢有为关联不大。”天启目光看向一直没有言语的黄立极。
黄立极见天启问到自己,急忙开口说道:“微臣以为,当下不是追究谁的责任,当务之急是应该如何解决宣大的贼寇。”
“听听,听听,你们二人只会互相指责,黄爱卿这番言语才是老成谋国之言。”天启借助黄立极,斥责顾秉谦和涂文辅。
“微臣该死。”
“奴婢该死。”
顾秉谦和涂文辅同时向天启认错。
天启看着顾秉谦说道:“邢有为作为大军主帅,不管关宁的兵马是不是受他指派去了延庆州,他都有责任,不过,朕念在他还算用心剿匪的份上,准其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