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旋即说道,“我那位兄弟说会向黄台吉为我求一个随大军征讨朝鲜国的位置。”
王景坤轻轻颔首,道:“看来你那个兄弟还是很得黄台吉的重视,以后说不定你都能够借此机会青云直上了。”
“哼,真要重视,我兄弟又怎么可能才是一个谋士,在伪金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随便一个正白旗的主子,都能随便的收拾我们兄弟。”范文寀冷哼一声。
明显能够让人感觉到他对伪金的不满。
他和自己兄弟算是很早就投靠了伪金,眼看着一些后来投靠过来的汉官都掌了权,他们兄弟却只是个汉奴。
>好听一点叫谋士,说白了就是别人的奴隶,连奴才都算不上。
王景坤皱着鼻子一摇头,道:“我观这个黄台吉和老奴不一样,他对汉人宽容了很多,如今正黄旗和镶黄旗的汉民日子都好过了很多,而且以他对你兄弟的重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该给你兄弟安排官职了。”
“在伪金安排不了什么官。”范文寀冷笑道,“总不能让我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兄弟拿着刀去砍人吧!”
他们兄弟两个在伪金不受重视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两个都是正经的读书人,比不得那些投靠过来的明军武将。
在伪金,当前完全是一个军事强盗集团,一切权力都在武将的手里,文官属于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观黄台吉接任汗位后的一项项政策,此人心中藏有沟壑,他不会不明白治国不能只依靠一群武将的道理,所以他早晚会把文官利用起来,那个时候就是你兄弟出头的时候。”王景坤说道。
范文寀道:“我兄弟要是能够出头是一件好事,我可以通过我兄弟获取伪金高层的动向,为虎字旗提供消息。”
“放心,你在伪金的付出,主公看的见。”王景坤说道。
范文寀说道:“我真想去一趟大同,见一见咱们这位主公,他能够白手起家,一手把虎字旗推向到如今这样的程度,就算是老奴,怕是都要比主公略差几分。”
“只要你我用心做事,早晚能够见到主公的,说不定那个时候你我都被封了官,毕竟咱们虎字旗和伪金不一样,可是有正经文官的,地方上县长,知州,知府,还有布政使,可都是由文官接任,武将是不得干涉文官对地方的治理。”王景坤说道。
范文寀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