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高举手中刀,正要砍杀最近一人的毛都司只觉得胸前传来一股巨力,顶着自己不能向前挪动。
低头看了一眼。
他这才发现,一支木枪的枪头顶在了自己胸前的护心镜上。
作为偷袭皮岛的将领之一,他身上穿了一件棉甲,胸口前特意缝了一个护心镜,没想到自己被后来缝在棉甲上的护心镜给救了。
然而没等他庆幸太久,眼角余光注意到右侧又有长枪刺过来,身体立刻往左侧躲避,随之而来就是一股剧痛传来。
他朝身上发出疼痛的地方看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一杆长枪从他的身体左侧刺穿了身上的棉甲,插进了棉甲保护的身体里。
>噗嗤!
不等他把身体里的长枪拔出来,右侧的长枪也扎进了体内。
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两条腿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插在身上的两个长枪也随着身体向下压去。
而他胸前护心镜挡住的木枪枪头虽然也下压了一些,却没有另外两杆长枪下压的那么多,反倒从护心镜上滑开,直接捅在了咽喉上。
身上被扎了三枪的毛都司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渐渐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眼皮也越来越重。
当三杆长枪全部从他体内拔出来后,整个人像一摊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人只剩出气不见进气。
和他一样被长枪刺中的还有好几个官兵。
这些被刺中的官兵身上有的只被一杆长枪刺中,有的被两杆长枪刺中,最多的一个被四杆长枪刺中。
而且这些官兵大多数身上只穿着普通的衣服,面对刺过来的长枪根本没有抵御。
阵列中的新兵并没有刺出一次长枪就结束,而是在随后的时间里,又连续刺出好几次长枪,直到前面在没有敌人靠近才不再刺出手里的长枪。
然而只反复刺出长枪这么几次,地上便多了二三十具尸体。
剩下的官兵眼见无法杀散挡在眼前的人,反倒死伤不少同伴,加之率领他们冲过来的主将毛都司也被杀死了,剩下的官兵鸟作群散,溃败向来是的方向逃去。
官兵一逃,阵列中的新兵顿时士气大振,举着长枪追了过去,哪怕后方有战兵几次不让他们追击,也没能把人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