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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余家老太爷接过令牌,给身边的另外三个人一人递过去一个。
而他自己拿着剩下的那块令牌反复翻看。
手里的令牌似铜非铜,里面似乎掺杂了什么东西,份量挺重,哪怕只有巴掌这么大小,也比得上同样体积铁锭的份量了。
送来令牌的那人说道:“几位以后去青城或者大同做买卖,有这块令牌在,一年之内可以见面一半的税,还请几位收好。”
说完,他转身回了衙门内。
“这破玩意有什么用?”李家家主掂了掂手里的令牌,一脸嫌弃。
余家老太爷却把令牌贴身装在了怀中,嘴里说道:“行了,走吧,东西自己收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
说着,他走向前面不远处的马车。
李家家主说道:“我家可不敢和贼寇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这个东西爱谁要谁要,我是不敢留。”
说完,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李家地多,主要经营粮店,从来不做草原上的生意。
“你这么丢地上,就不怕里面的人看到,回头拿你李家开刀?”旁边的陈家族长在一旁提醒道。
听到这话的李家家主看了一眼后面的衙门,迟疑的说道:“不至于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对我李家动手吧!”
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把丢在地上的令牌捡了起来。
“哎,余老太爷怎么走了!”范家主事突然开口说道。
不远处的一辆余家马车,被车夫驱赶,从衙门外的大街上离去。
陈家族长说道:“算了,余老太爷既然自己走了,咱们几个不如坐一辆马车回去,正好一起商量一下分田的事情。”
衙门外,还剩下一辆马车停留着那里。
几个人结伴上了马车。
赶车的车夫在车上几位老爷的吩咐下,驱赶拉车的牲口,从衙门外的大街上渐渐远去。
衙门内,于怀接待了新来的来客。
“接下来的事情少不得于副师正的配合。”
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对方赵宇图派来治理地方的官员,专门来接管寿阳。
之前于怀率大军攻打寿阳城,他和一些来寿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