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啊，他的年龄至少八十了吧，还会参与这种杀戮？”西小鬼王轻声嘀咕。

“没必要做那么多主观判断，先记下来再说。”

看着大量凶手的线索都指向那些已经退隐江湖的高手，拇指仙人他们的心情十分沉重，这些老家伙虽然手中并没有实权，也不参与门派的事务，但却是各大门派的靠山。

只有门派遇见大事的时候，他们才会露面，就连掌门在他们面前，都会毕恭毕敬的。

这些人能参与一些事务就已经十分难得了，现在却是冲在杀戮的第一线，足见情况有多么的恶劣，故而拇指仙人的心情十分沉重。

而此时，龙牙的心情比拇指仙人还要沉重，他手里举着棋子，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这是他和程婉灵对弈的第三局，一胜一负，但他却挨了两次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