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气得咬牙切齿。
薇衔伸出手,用力地狠狠掐了一下秀儿的脸颊,想要将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发泄出来。
同时,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将秀儿从醉酒的状态中唤醒。
可秀儿烂醉如泥,仿佛一头失去了意识的死猪一般。
他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后座,毫无反应。
年鱼瞧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薇衔身上,眸中满是怜爱。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表妹啊,你要有心理准备啊,这混蛋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啊!”
薇衔蛾眉倒蹙,凤眼圆睁,暗自懊恼,喃喃自语:“哼,等这家伙醒酒了,看我怎么收拾他!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他。本小姐还就不信征服不了这呆瓜!”
薇衔虽然内心有些挫败,但并不服输。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秀儿带回家,亲自照料。
这样一来,说不定就能水到渠成,让生米煮成熟饭。
到那时,就算秀儿酒醒过来,恐怕也是百口莫辩,只能乖乖听从自己的摆布。
年鱼瞧着薇衔如此执着,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他深知表妹的性格——任性霸道,又有点腹黑,而且从不轻易认输。
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必定会想尽办法弄到手,就连爱情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年鱼不禁开始替秀儿担忧起来。
等到明天秀儿清醒过来,他真不敢想象,秀儿会遭受表妹怎样的非人待遇。
车子疾驰了大约二个时辰,缓缓地停在了薇衔家的门口。
年鱼帮薇衔把秀儿搀扶着进了屋内,心疼地看了一眼秀儿,并狠狠地掐了他胳膊,希望能把秀儿弄醒。
可秀儿仍旧沉睡如死。
他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薇衔住所。
临行前,年鱼有点担忧地叮嘱:“表妹啊,你不要玩得太过分哦,闹出事来,到时表哥也帮不了你。”
薇衔撅起小嘴,娇嗔地撒娇:“表哥,你就不要啰嗦了!妹妹看上的男人,能把他怎么样呢?如果他不愿意,能不成将其生吞活剥啊?”
年鱼见状,也只好怏怏离开,心中暗暗为秀儿祈祷。
年鱼走后,薇衔瞧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秀儿,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眸中泛起一丝寒光。
她轻轻地抚摸着秀儿的脸庞,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