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披风拽过来披在她身上,还要先把针取走。
周崇安先把窗户关上,不让寒风灌过去太多,心里默念一阵静心咒,止住鼻血,这才又把头探过去。
他闭着眼睛,心中坚定他的目的:睁开眼睛确定针所在的位置就回来……
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带着温热气息的一双柔软的唇凑过来,在他几乎发烫的唇角吻了吻。
他倏地睁开眼睛,钟萤的脸近在咫尺,嘴角勾着憨态的笑,不知道梦到什么,舔舔嘴唇,又吻上来。
周崇安整个人都麻了,猝不及防的被偷了初吻。
那种从未尝过的酥麻酸爽感让他将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下意识去回应钟萤的吻,越吻越深,越吻越烈。
她就像一种令人上瘾的毒,叫他不可自拔。
直到钟萤脖子酸了,身体往后,靠在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周崇安意犹未尽的往前探了探头,还没尽兴,可身体卡住了,脖子不够长。
他无奈的看着钟萤嫣红的唇,调整着凌乱的呼吸,难耐到心尖都在发颤。
难怪欧阳峥说男女之事美妙至极,确实比他第一次打胜仗都要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