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会,医生说你本就贫血,又有些低血糖,再加上情绪激动气血攻心,才会晕倒。”
和刚刚通电话时的语气不同,此时肖维熠的声音徘徊在她耳畔,低沉磁性,又带着几分耐心。
叶溪知的一只手依旧扶着墙,“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现在情况还不够稳定,已经送进监护室了。那里有最先进的仪器,医生护士也会二十四小时照看你妈妈。”
“我想看看我妈妈。”
叶溪知回过头,仰头看着身后的肖维熠,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哀求。
“主治医生说现在不适宜探病,你只能隔着玻璃窗看五分钟。”肖维熠说。
“五分钟也行,让我见见妈妈!”
叶溪知转过身来,一把抓住肖维熠的胳膊,急切的求着。
“好。”
肖维熠一手拉着叶溪知的手,一手护在她的腰上,“我带你去。”
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隔间里,透过玻璃窗,叶溪知看到了还处在昏迷中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