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真好听呀,也不知具体是哪两个字。
简单聊了两句,林大夫已经开始给顺安县主把脉。
顺安县主就对袁清等人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书院吧。”
一众学子纷纷行礼告辞。
林大夫细细把完脉,皱眉道:“我一早说过,你这病最忌情绪剧烈波动,再来几次这样的大的情绪变化,大罗金仙来了,也拿你没办法。”
屋里已经没有了外人,顺安县主苦笑道:“你也看到了,昨日那个情形,谁能做到不气?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哪家办宴会闹火灾的?
有个正当原因也就罢了,偏偏原因那样荒唐!”
宋英已经听小绿讲过昨日大厨房里经过,此时非常赞同顺安县主的话,可不是荒唐么,谁家下人敢这么嚣张。
让人知道申府火灾,是因为一个丫鬟想要银碗,得不到就上手抢引发的,这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一说起这事,顺安县主心里就堵得慌,她伸手使劲儿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林大夫赶紧抓住她的手,一边抚摸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一边道:“你不要想这件事情,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府里的事情,让儿子儿媳们去处理就是。”
顺安县主拿着好友的手,苦笑连连,“说不想就不想,哪能那么容易做到,哎,我这一辈子,摊上这么个祖宗……”
宋英不由竖起了耳朵,她对莲姨娘的事情非常好奇,区区一个姨娘,咋能这么嚣张呢,还纵容得丫鬟都嚣张得不得了。
林大夫:“要么禁她的足,要么禁你的耳。”
顺安县主神色越发苦涩:“这一家子,性子都冲得很,我要真什么都不闻不问,早翻天了。”
宋英眼珠转了转,顺安县主这是直接忽略掉禁莲姨娘的足这个选项,为什么?
前段时间还禁了六小姐的足,怎么轮到一个姨娘就不能禁足了?
莲姨娘的事情,说到底都是申状元与顺安县主纵容的,现在莲姨娘背后没有了贺家的这座靠山,未来也没有能干子嗣可以依靠。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申状元与顺安县主队莲姨娘一退再退。
莫非莲姨娘手里,捏着什么重要的把柄?还是她其实另有来历?
“祖母,您就是太心善了!要我说,这种以下犯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妾室,就该发卖了了事!”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下一瞬,一位身着浅粉色交襟齐腰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