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真正想要陷害自己的,会是她。
两个婆子看了眼朱妈妈,暂时松开了小芙。
小芙哭得涕泪横流:“奴婢拿人参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她威胁奴婢,不指控人参是宋英偷的,就向方妈妈告发我。
那块蓝布也是她给奴婢的,说那是宋英衣裳上的,她抵赖不了。”
说完,见顺安县主没有表示,小芙转而望向宋英,“宋英、不宋英妹妹,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要污蔑你的,我也是逼不得已。”
宋英回过神,偏过头去,没有接话的意思。
逼不得已就能污蔑她,她若是没法洗清嫌疑,丢掉这份活计、背上小偷的骂名都是小的,很可能会下大牢。
朱妈妈等了半天,都未等来宋英开口,只好恨声道:“你若不偷东西,她能抓住你的小辫?”
午时,顺安县主用过药膳,歪在软塌上,听着朱妈妈汇报事情的后续:“那叫小芙的丫鬟,她爹周大全是三少奶奶庄子上的庄头,不知怎地染上了赌,把家里的房子都赌没了,人也被赌坊抓走。
她娘急得犯了病,那丫头只能担起事来,想法子把她爹赎出来,给她娘抓药……”
“倒是个有孝心的。”听完,顺安县主感叹一句,态度又强硬起来,“不过做错事就该罚,这等品性不端的丫鬟,我们申府是断断不能留的。
你亲自去找永耀媳妇,周大全既然是她的陪房,就让她看着处理,绝不能坏了我们的名声。”
朱妈妈应了,还没有离去,就见春桃进来道:“老太太,林大夫来了。”
“快请。”顺安县主坐起了身,朱妈妈赶紧拿了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腰后。
不多时,就见林大夫跟着春桃进来。
顺安县主伸出手:“鹿溪,快过来坐,说过多少次了,你来了就进来,不用通传。”
“礼不可废。”林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欠了欠身,而后走上前,搭在她伸出的手上,顺着她的力道走到一旁坐下。
顺安县主嗔怪地睨了她一眼:“你也真是,我们姐妹什么交情,竟顾着这些虚礼,跟个老学究似的。”
她轻轻拍了拍林大夫的手,“这次请你来,不为别的,是有他的消息了。”
“真的?”林大夫一改平日的冷淡从容,面上出现激动与急切,“他在哪?”
“你先别急,只是有消息,具体在哪里还不知道。几十年前,一对进城赶集的婆孙,小孙子贪吃,误吞了一颗枣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