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点了点头,慢慢朝地边的树下走去。
另一边,宋英和杨氏一路狂奔,却跑不赢大雨,还未下到山下,豆大的雨滴已经连成幕,呈瓢泼之势。
白日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姑侄两个回村,尚未到家,雨就停了,炽烈的阳光无情的烤在身上,烤得她们被淋湿的衣裳水汽蒸人,难受得很。
“这鬼天气!”杨氏骂了一声,还是决定先回家看看。
推开院门,但见院中空无一人,垫席上的麦子被急雨冲得乱七八糟,边缘处不少已经冲到地上,怎一片狼藉。
杨氏眼前一黑,怒火蹭的一下达到顶点,近乎咬牙切齿地喊:“天—娃—”
没有人应答。
“这个短命娃儿,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祸害!”杨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这一次,宋英没有安慰她,反正不管现在多气,最多过一晚上,她就什么都忘了。
她进屋拿了扫把与撮箕,问道:“二婶,是先把麦子收起来,还是继续摊开晒?”
杨氏没有回答,仍在骂宋天。
宋英只好先蹲下,去把地上的麦子扫进撮箕里,全部扫起来后,就拿来簸箕摊开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