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真遇上荒年灾年,她的命就不好说了。
刘三婶恼羞成怒,吼道:“我家的事,你们少管!”
众人愤愤,却无可奈何,这件事情他们确实管不了。
就在这时,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刘大菊!”
众人伸头一看,是马春儿来了。
她头发披散,身上衣衫凌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满是愤怒与焦急。
她利箭般冲上来扑向刘三婶,揪住她的衣领:“我女儿呢?我女儿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她脸上肌肉抖动,眼神凶狠地仿佛要吃人,刘三婶被这样的目光慑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我女儿呢!”
马春儿的眼神越发凶狠,揪着刘三婶衣领的手上青筋暴起,这怒气、这力道,如果捏的是刘三婶的脖子,不说直接捏断,深深的勒痕是免不了。
有人忙道:“你别急,幸亏宋英他们及时发现了,这会儿孩子应该在宋天那里。”
闻言,马春儿的焦急减少了些,她改为捶打刘三婶:“你个老妖婆,心咋那么狠,她还那么小,你丧尽天良……”
刘三婶气炸,一手揪住马春儿的头发,一手阻拦她的拳头,同时呼天抢地:“你们马家的女子恁是厉害呀,婆婆都敢打!天老爷,儿媳妇打婆婆哟,快打雷劈死这个不孝的……”
“娘!春儿,你们别打了!”王大郎也赶来了,见他媳妇与亲娘扭打在一起,忙上前分开二人。
看见他,刘三婶又哭诉起来:“你娶的好媳妇哟,才嫁来没一年,就敢打婆婆了哟,天呐,我不活了哟!”
说着,就要从旁边的坎上跳下去。
王大郎一把抱住她的腰,急喊:“娘,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刘三婶使劲儿,要挣脱他。
“你拦着她做什么,让她跳,我倒要看看她得不得跳!”马春儿冷笑。
“春儿,你少说两句。”王大郎急得满头大汗,“春儿,你嫁进来,娘对你多好,村里人都知道,今天她只是一时糊涂,回头我会跟她好好说,你就原谅她,别说了。”
“那是她以为我肚子里的是儿子,自从我生产后,她怎么对我的,你是眼瞎吗?
孩子的尿布她有洗过一片没?我坐着月子,还得摸冷水洗尿布。
别说月子里炖鸡汤,连口热饭都吃不到,还想让老子现在就下地干活,老子还没出月子的嘛!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