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奏报都没有。
“陛下,宁州乃我大胤南大门,一旦丢失,南越、齐国便可长驱直入,应立刻派兵增援。”
在众臣还在吃惊时,宋贤第一个站了出来,奏请道。
萧云却没急着表态,而是盯着士兵,继续问道:“战事已发生这么久,为何现在才报?”
在大胤周围,南有南越、齐国等国家虎视眈眈,北有匈奴袭扰。
士兵听到忽然大哭起来,抹着眼泪道:“陛下,程将军在战死前,曾七次上奏,请求支援。可上奏的奏报无不石沉大海……”
萧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砰的一声拍案而起,那阴沉的脸色似要杀人,可怕至极。
“混账!军情奏报也敢隐匿,瞒而不报?”
“怎么?父皇驾崩,朕年少主弱,你们就这么欺负朕嘛?置朕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见萧云发火,几个大臣纷纷跪倒。
“陛下息怒!”
“臣等不敢!”
“臣等有罪!”
大臣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看他们这样,萧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他才怒目道:“兵部尚书。”
“臣在。”
“宁州奏报你可有看见?”
“臣,臣好,好像有,有看见……”
“看见了,你不报?呵,你可真是朕的好尚书啊!来人,把这个乱臣贼子打入天牢!”
“陛下,臣,臣报了啊,是,是您说,您说……”
兵部尚书急得冷汗直冒。
萧云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骤变。
他只继承了一部分记忆,很多事已经不记得了。
兵部尚书的话,让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陛下,您说,您说不,不用管。”
砰。
刚还气势如虹的萧云,顿时无力的一屁股坐进身后的椅子里,脸色变了又变,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惊骇无比。
他虽不记得有这事。
可他已然猜到原主说不用管的意图。
原主是想借宁州之乱,除掉远在宁州的大将军王。
他不在乎宁州一地之失。
只想让病重的大将军王死在战乱中。
这一招不可不谓心狠手辣。
可现在的萧云却被原主这个愚蠢的操作,气得肺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