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陆家丧事都办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在烟雨楼附近瞧了一个长得跟陆家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说起烟雨楼,不少人都是那里的常客。
听人提起这陆家姑娘,顿时来了兴致。“烟雨楼那地方我熟啊,不知那陆家姑娘长什么样儿?或许我真的见过!”
陆鸢的画像倒是没有,但她曾抛头露面过,不少人依稀记得一些。
“十三四岁的模样,个子娇小,唇边有一颗小痣......”
“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
听了这形容,那人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我在烟雨楼还真见过!”
“当真?”
“不信的话,你们跟着我去瞧一眼不就知道了?”男子说着,就要上前带路。
当然,最后人肯定是没见着的。
因为陆鸢病得越发严重了。
窦妈妈怕她将病气过给楼里的其他姑娘,直接叫人连夜把人送到了城外的破庙,打算让她自生自灭。
不过,关于颜儿姑娘的传闻却愈演愈烈,甚至那位富商正室的丫鬟还出来做过证,说自家老爷曾从烟雨楼里赎了个姑娘,跟他们形容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那丫鬟说的更加具体,什么腰上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之类的,更加坐实了她就是侯府丢失的姑娘的传闻。
一时间,种种猜测满天飞,还有不少人编了香艳的故事在酒楼里传唱。
陆府门口也时常有人蹲守,询问他们家姑娘腰间是否有胎记的。
总之,陆鸢现身春楼的事儿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侯夫人本来不知道这些消息的,嬷嬷下了封口令,谁都不许提,否则就拖出去杖毙。
可堵住了侯府下人的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啊。
某天,侯夫人受邀参加一位官员的升迁宴,席间听见人窃窃私语,还用异样的目光关照她,侯夫人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位夫人哪里是邀请她登门做客啊,摆明了是为了羞辱她。
其他宾客毫不掩饰对陆家的鄙夷,话里话外都是讥讽。
“陆家姑娘还在那地方受苦呢,陆夫人也不说把人赎出来,好歹是亲生的啊!我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母亲!”
“是呢......居然还有心情出门做客!”
“那种地方,多待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罪,她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