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
萧倾月听到这里,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倒也不是不可能。”
安宁郡主如今怀着身孕,每日嗜睡得很,哪里有功夫理会这些事情。
宋嫣然可是因为她落了个孩子,她心里能不恨她?
“我可是听说,安宁郡主与这宋姨娘处得如同亲姐妹一般,外人都道她们是妻妾和睦的典范呢。”萧倾月扯了扯嘴角,说道。
若夏不屑地嗤笑一声。“妻和妾本就云泥之别,说出这番话来的,也不怕咬了舌头!”
安宁郡主身为长公主之女,何等尊贵!
宋嫣然不过是陆行知的一个妾,堪比奴仆,哪有资格跟郡主姐妹相称。
“安宁郡主当真是糊涂!”
“旁人那般嚼舌根,她不以为耻,反倒引以为荣!难怪会把长公主气得卧床不起!”
如此不孝,真是给皇家抹黑。
长公主的确是病得不轻,据说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太后娘娘还曾下旨,让薛神医去为长公主诊治。薛神医断言,长公主乃是心病。若不能敞开胸怀,药石无医。这个诊断结果,更加坐实了安宁公主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