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对手,晚辈万万不敢纵容私欲,贸然将沈小姐拉入险境。”
沈征胜抬头,望着站在厅中的青年。
比起朝堂上一身凛然正气,今日他将姿态放得极低,却又不过分讨好,那般真诚又慎重,已然带着十足诚意。
思及此,沈征胜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方才江大人是准备喊“岁岁”的吧?他竟然都已经到喊“岁岁”这一步了!
沈征胜忍不住往偏室扫了眼,又叹了口更深的气。
即便江浔这般沉得住的人,在沈征胜连叹两口气后,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了想,又躬身主动解释道:“沈将军,晚辈如今处境并非全然被动,为了沈小姐,晚辈今后也自当更加谨慎小心。”
“若将军是忧心晚辈家事,接风宴那日晚辈父母所为皆有因由,晚辈可以解释。”
“且晚辈已经着手置办宅院,只要沈小姐欢喜,无论她愿意住在哪里都是好的。”
“晚辈——”
沈征胜稍显稀奇地瞥了江浔一眼。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这位在朝堂上舌绽莲花、所向披靡的同僚,露出了手足无措的模样。
他抬手,阻止江浔再说下去。
江浔缓缓止了声,心跳骤然加速,喉咙也变得干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