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提？

“你还好意思说？”

老人气笑，“为难上面的人会让你很开心？”

“我又没病。”

肖牧摊手，“我也是无辜的，有什么办法？”

“既然一些规矩被打破，少不了你的，能给的都会尽量给你。”

老人笑道。

这就是开始忽悠了……肖牧撇嘴。

那么忽悠人的重点在哪里？

重点就是画饼啊！

“平日里也没看你对功劳这么在意。”

老人有些疑惑，“今天怎么了？”

“不怎么。”

肖牧摇头，“就是突然想着以后给我秋哥弄套用奖章做的婚纱穿穿，感觉应该很不错。”

老人：……

奖章婚纱？

这可不是一般的敢想！

“部长还有事儿吗？”

肖牧假装打了个阿恰，“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老人无奈的笑骂一声，“滚蛋！”

“好嘞。”

肖牧乐呵呵的站起身，看向一旁的刘秘书，“刘哥，我最近没烟了。”

刘秘书：……

小心翼翼的看向老板。

老人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又叹了口气，摆摆手。

刘秘书去到休息室，拎来几条烟，递给了肖牧。

“走了。”

肖牧拎着烟，开心的走出了办公室。

老人和刘秘书的眼神都特别的复杂。

“他这是？”刘秘书小心问道。

“他想杀点小鬼子，上面不让，生气了。”

老人叹笑，“抢我的烟，是在宣泄不满。”

“哈哈……”

刘秘书低声的笑了起来，“太不成熟了。”

“不成熟？”

老人收起了笑，“有时他就是故意装傻充愣，装的调皮捣蛋，装出各种不成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安心。”

刘秘书笑容卡顿，心里有些发毛。

如果肖牧表现的太完美，会如何？

所有人会忌惮他，害怕他，甚至恐惧。

过去，他还以为肖牧的性格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