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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今天是周岁宴,也就是一年前的这个时候生产。
根据怀胎十月,或者早产的情况发生,如果她真的是吕轻歌的话,也是在失踪之后才怀孕的。
想到这个情况,陈婉淳脑子里不由得就浮现出来那晚难民营的垃圾堆后的情景。
她的手脚冰凉,甚至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她不敢想象,那天过后,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吕轻歌的话,那吕轻歌……究竟遭遇过什么。
陈婉淳的神思有些恍惚。
“我出去透透气。”
徐璟:“好。”
陈婉淳的脚步有些踉跄的朝着大厅门口走去,而在边缘接待区的一个男人的身影,放下手中的水杯,悄无声息的跟了出去。
陈婉淳一出来,外面的冰冷空气,就叫她重重的呼出来了一口气。
走了没多远的距离,她察觉到了,身后似是有一道身影在跟踪她。
她此时状态不对,不敢回头,只是朝前不断的走着。
最后,当她似是没头苍蝇一样跑了起来。
风刮过她的脸。
泪水甚至从眼眶流了下来,任凭冷风拍打在她的脸上。
其实,在近两年前的那件事后,她是约过一段时间心理医生的。
她没敢告诉任何人。
甚至父亲陈路峰都不知道。
那件事就像是被她埋藏在心底里的一块隐秘的伤疤,不能被揭露出来。
她跑的越来越快。
就似那天夜晚。
吕轻歌拉着她的手,在用力的向前奔跑着,想要打破前方无尽的黑暗。
忽然,身后的人追上了她。
握住了她的手臂。
这一刻,陈婉淳尖叫了一声,用力的打了过去。
那时,她的手里握着的是吕轻歌留给她的一把刀。
吕轻歌告诉她。
遇到危险,保护自己。
那把刀握在自己的手中,是保护自己,也是伤害自己。
她那时想,那把刀的刀尖,可以对着别人,也可以面向自己。
“是我。”
身前的人,将她搂的更紧。
听见这个声音,陈婉淳不断挣扎的手臂就一下顿了下来。
她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程砚礼。”
程砚礼:“是我。”
陈婉淳一下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