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去,刚好陈长安抬头,厌烦的皱起了眉头。
随后也不说话,转身离开。
娘的!
陈憨子,我又没有你下毒,你怎么就不待见我?
忙忙碌碌又是一下午,陈淑婷伸了个懒腰。
刚想叫人出去走走,一群郎中聚集在一起,正在热烈的讨论。
“看,华神医去买了卤味斋的烧鸡,拎着烧酒去找陈长安了。”
“这有什么,谁让人家是状元郎,对华神医又如此恭敬?”
“是啊,有礼貌的状元郎,我都喜欢死了。”
“听说华神医有意传授衣钵呢!”
陈淑婷听到这样的议论,当即满脸颓然。
她都不能作为华方的关门弟子,陈长安……凭什么可以吗?
就凭着一张脸吗?
她很嫉妒,非常嫉妒!
……
看着华方走出来,陈长安满身的臭汗。
“华叔,您怎么还亲自给我送卤味?我这满身臭汗,弄脏了您的身体。”
“臭汗什么臭汗,病人拉尿我见得多了。”
华神医坐在路边:“去,洗个手,陪我喝两杯,这叫男人的快乐。”
陈长安笑出了声音。
洗了手,跟华方在这谈天说地,享受男人的快乐。
酒瓶很快见底,华方喝得很高兴。
“长安,你快去进京面圣了吧?”
陈长安点头:“掐着手指头算,最迟还有十天。”
“面圣好,求求皇上,给你给封疆大吏。”
华方背负双手:“对了,你的渔符可千万要收好,只有那个东西能证明你就是陈长安。”
陈长安拍了拍脑门,一脸无语。
渔符其实就是类似现代的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东西,在大楚统称渔符。
通常为左右两块,右符由官员随身携带,左符则留存朝廷。
以备随时查验。
他离开淮南王府,这东西居然忘拿了。
关键是,那个时候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高中状元不是?
“怎么,你没有渔符?”
华方看出陈长安的为难,沉声道:“那东西可不好搞,毕竟牵扯到淮南王……”
“渔符我有,就是……哎,再说吧。”
陈长安尴尬的摇头:“华叔,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在检修下车辆,您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