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希望寄托在苏夔身上。”
何义勇也深有体会地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何家跟苏家差不多,都是第三代不争气,面临着后继乏力的尴尬境地。但凡我跟义光争气一点,何家也不至于落败至此。”
梁栋看着何义勇,对他道:
“我不在岭西,义光那边你多帮衬着些。咱们还是应该把眼光放在身前,过去的就不要提了。明天或者后天,跟我去见个人,你这马上干满五年,是该动动了。”
何义勇闻言,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嘴唇颤抖道:
“放,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义光吃亏的!”
三缺一,麻将是打不成了,路知行和何义勇都从梁栋这里拿到了承诺,便满心欢喜地告辞离去。
梁栋看了看房间,本来也打算回‘政东苑’那边住一晚的,刚打开门的时候,正好碰上艾丰领着程纪斌准备敲门。
“你们俩怎么来了?”梁栋惊讶地问了一句。
艾丰一边把人往里面推,一边往里面走,嘴里还催促道:
“外面人多眼杂,还是进屋说话吧。”
进房间以后,程纪斌向梁栋问了声好,然后道:
“今晚这酒店可真是热闹,各路人马齐聚,都盯着你这个房间呢。”
梁栋笑道:
“看来,不希望我回来的人不在少数啊!”
艾丰往麻将机那一坐,看着桌子上那些还没开封的钱,开口道:
“玩得不小啊!怎么钱没动,牌局就散了呢?”
梁栋两手一摊:
“话不投机半句多,人家不愿意跟我谈,我能有什么办法?”
艾丰随手从牌池里抓起一张牌,右手摸了摸,笑道:
“你们要是谈得顺利的话,我也就不用进来了。”
梁栋知道艾丰话里有话,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冒出一句:
“丰子,你儿子多大了?”
艾丰一脸疑惑地回答道:
“马上就两周岁了。你咋想起问这个了?”
梁栋憋住笑又问:
“你咋想着给孩子取名叫艾建军呢?亏你跟跟苏荷都是上过大学的人!”
艾丰一脸无辜地说:
“这个我咋能做得了主?孩子出生在八月一日那天,老头子就给孩子取了这么个名字。”
梁栋终于笑了出来,捧腹道:
“你们给孩子取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