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关于何叶侵吞国有资产的事,我无条件相信她是被诬陷的!这里边的水太深了,各种利益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梁栋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哦?既然你这么相信她,那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呢?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冤枉吗?”叶轻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轻蔑地反问道。
梁栋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叶总,您别误会。我并不是无动于衷,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相信,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而且,您不觉得何叶对于为自己辩解这件事似乎并不上心吗?甚至连‘芙蓉资本’都没有交出来……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叶轻颜一点就透,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转而问:
“你这次回槐安,是那个岳菲请你回来的?她请你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苏夔?别忘了苏夔可是省委书记苏怀山的亲侄子,苏怀山虽然算得上你的便宜岳父,但在事关家族荣辱的问题上,他一定不会站在你这边的。”
梁栋道:
“我既然回来了,肯定是要把这边所有问题都处理好的。尤其是在我走之前制定的招商政策,决不允许出现朝令夕改的情况。槐安既然挂上了国家经开区的牌子,发展经济自然就是第一要务。要想发展经济,打造一个良好的营商环境又是重中之重。而要想打造一个良好的营商环境,树立政府的公信力又是首要环节。”
叶轻颜道:
“我们搞企业的,尤其是像我们‘中有’这样的高科技企业,最怕的就是跟地方政府打交道。招商的时候,一个个说的都比唱的还要好听。但是,一旦你落户之后,就会成为人家案板上的鱼,人家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
梁栋道:
“你说的都是政府转型前的普遍情况。以前的政府,是管理型政府,‘管理就是审批’、‘重权力轻责任’的观念在一些部门单位中根深蒂固,习惯于计划经济的管理方式和手段。这导致出现问题时要求加大审批力度,增加审批事项,甚至越俎代庖,把本该由市场、企业和社会调节管理的事统统包揽过来。同时,审批事项法律依据不充分,审批条件不公开,审批程序不健全,‘暗箱操作’,审批责任不明确,审批监督机制不健全,审批与收费挂钩等问题。这些问题不仅造成部门推诿、扯皮、办事效率低下,更直接影响到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基础性作用,干扰企业自主经营,有的已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