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私事,只要不违反原则,我肯定都会不打折扣的坚决执行的。我和庄省长之间是有过一些小误会,但我早就后悔了,一直都想当面给庄省长道个歉的。”
庄子囿连忙鹦鹉学舌道:
“小梁书记这话让我有些无地自容了。说起来,以前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要是我态度好点儿,说不定咱们就不会不欢而散了。”
梁栋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都是话赶话,怪我太过年轻气盛……”
孙明礼趁机和起了稀泥: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疙瘩也就解开了。过去的事情,不管谁是谁非,都不要再提了!”
和完稀泥,孙明礼站了起来,指了指外面:
“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一下,你们俩慢慢聊,不用管我。”
庄子囿抬头看了孙明礼一眼,心中暗骂:老狐狸,得了老子的好处,还想把自己摘干净,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于是便对孙明礼道:
“孙书记不要去太久了,估计马上就要上菜了。”
孙明礼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还轻轻掩上了门。
房间里就剩俩人,庄子囿便敞开了道:
“小梁书记,刚才孙书记也说了,以前的是是非非,咱们都不要提了。以后你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庄家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庄家记着你这份恩情。”
庄子囿言辞恳切,根本就看不出身居高位的威视,恍如一个可怜兮兮的乞食老者,让人忍不住顿生怜悯。
“我们庄家一共兄弟三个,老二病逝多年,现在就剩我跟老三子固俩人了。我知道子固一时糊涂,犯下了无法弥补的滔天大罪,我身为一个领导,本应以身作则,行大义灭亲之壮举,奈何父母离世的时候就把老三托付给了我,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管他。我呢,也不让你难做,只希望你不要拦着警方把老三的案子移交省厅就行了。”庄子固继续恳求道。
梁栋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便开口道:
“庄子固的案子我可以不过问,不过那个少尉好像不是庄家的人吧……”
庄子囿自然是知道那个少尉是谁派去的,在这件事里,他本就对费赟有些意见,就落井下石道:
“那个少尉身为军人,竟然无视军纪国法,往重了说,说是有叛国嫌疑也不为过!我们庄家之人就算再混蛋,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对于这样毫无底线之人,小梁书记怎么处置,我们都举双手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