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左印这一关就是两年,在那样的环境里,好人也会被折磨成精神病。
那些人见左印精神真有些不正常后,就把他放了出来。
被放出来的左印,县长肯定是当不成了,好在正处级待遇还在。
他休整了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之后,就走上了漫长的告状之路。
州里不行,他就去省里,省里不行他就去Z央,这一告就是五六年,把自己的正处级待遇告没了,把儿子的前程也告没了……
梁栋越听脸色越严肃,没想到这些人能猖狂到这种地步!
“左县长,中老铁路今年年底就要通车了,莫甘口岸的建设,差不多也该完成了吧,你说的这些,就一直没人管?”梁栋问。
“谁会管?谁能管?谁敢管?”左印一连三问,问问直击灵魂,“在景川,‘雅达集团’就是最大的黑社会!他们在州里有纪纲、曹鼎那帮人罩着,在省里也有大领导充当保护伞,在对面还有纪纶这个恶贯满盈的地方军阀照应着,你说说,谁能动得了他们分毫?”
“你为什么就不怕他们?”梁栋又问。
左印苦笑一声,无奈道:
“该失去的,我已经都失去了,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苦了我那听话的儿子,要不是因为我,他跟小于一样,应该也早已在体制里站稳脚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