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而我错了,错得离谱,他可以接受我的建议,却从来不愿意听从我的安排,一旦我的建议跟他的想法有了冲突,他会毫不犹豫的pass掉我的建议。苏菲,你来评评理,我给他出的所有主意,哪一个不是为了他好?到头来,我落得了个什么?感情上,就像一首歌里面唱的,他就是‘一个多情又无情的人’,事业上,他就是一个极其爱惜羽毛,极度自私自利的人!我现在理解何叶为什么会毅然决然地跟他离婚了,因为不管谁跟他在一起,都会痛苦不堪。”
听完岳菲的评价,苏菲问:
“那你还爱他吗?”
“爱,但爱不代表我就能被他无条件的伤害!”岳菲回答道。
“你故意刺激他,为的就是跟他离婚?”苏菲又问。
岳菲推开苏菲,擦干了眼泪:
“既然他不愿意让我在仕途上实现自己的抱负,那我就只能靠自己拼搏,离婚,是我最好的选择!现在我哥也离开了岭西,我再跟他把婚离了,以后我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再也不必受他们两个的制约了。我还就不信了,他们男人能做到的,咱们女人为什么就做不到?虽说官场就是男人主宰的?我还偏就不信这个邪了!”
“所以你也知道他跟周鹏啥事没有,你把我拉上也是为了刺激梁栋?拉上我,你就不怕我想不通?”苏菲又问。
“别生气了,”岳菲说着,拉住苏菲的手,又柔情似水了起来,“咱们姐妹情深,又岂会因那个臭男人而伤了感情?”
苏菲摇了摇头:
“你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梁栋跟父母交代好后,就带上何孝恩和岳菲母子,跟周鹏一道,驱车驶往燕京。
舟车劳顿,将近十个小时,到何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如果放在九十年代以前,年三十到了这个点儿,大街小巷就会鞭炮齐鸣。
禁放烟花炮竹之后,环境没见得有什么改善,但年味儿却给禁淡了许多。
禁放烟花炮竹,反对中医,反对传统农业的焚烧秸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哪里就突然冒出一大堆专家,对我们传统的东西,有一个算一个,不是批判就是否定。
更让人理解不了的是,这样的专家所提出的建议,竟然会被国家给采纳了!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以猪油为例,咱们的老祖宗都吃了几千年了,也没见有什么事,到了现在,竟然有专家各种论证,证明猪